熊猫之家

整理的时候发现竟然少了一章(lll￢ω￢)

我记得我发过啊……怎么没了

于是补上orz

CN：
百里屠苏—— @燃冰 
欧阳少恭—— @林瞬儿 
陵越——林瞬儿 

 

出租车停在警署时，时间显示为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百里屠苏付过车费后，先行下车为后排的欧阳少恭打开车门，然后再领其进入。
特别调查小组一共两组，由陵越带领的一组位于八楼，二组则在七楼，每个楼层都配有单独的审讯室，监听室乃至解剖室等，力求方便快捷。
而这天正是二组难得的休假，再加上襄铃生日一事，七楼几乎没人。反倒是上面八楼因三名劫匪集体自杀，隔着一层都能听到混乱不堪的脚步声。

【百里屠苏】
【带着少恭直接上到八层，还没出电梯就听见动静不小，大概因为头一次有犯人在特别调查组的审讯室集体自杀，楼道里人来人往有些混乱，皱眉顿了半秒才一脚迈出电梯往办公室走去】

【欧阳少恭】
【这还是第一次进入警署内部，因此一直跟在屠苏身后饶有兴味地打量，直到随之进入办公室坐下，才收回打量的目光直看向对面的人】

【百里屠苏】
【进了办公室才略稍微安静些，大概是事件严重，办公室空无一人，倒了杯水放到少恭面前的桌子上】稍等……【随后拿起电话拨通师兄手机，简单通话之后看向对方才发觉其目光似乎一直没离开过，轻咳了声拿出纸笔】师兄在验尸，我来做笔录

【欧阳少恭】
【握住杯子小抿了一口后放下，之后目光一直跟随屠苏动作到人挂了电话说由他来做笔录，笑应道】好

【百里屠苏】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对上青年的温和笑容，不自觉地也抿了下嘴角才低头收回心思认真履行公事】姓名，年龄，职业？

【欧阳少恭】【注意到屠苏的小动作，嘴角弧度不由上调了几分】欧阳少恭，三十一，幼儿园保健医生

【百里屠苏】【将对方所言记录在案，并未浪费时间，直奔主题】说一说案发经过

【欧阳少恭】
【低头回忆了下开口】劫持是午饭前发生的，保健室为了方便所以就设在三层，当时外面很乱，劫匪劫了一个中班，园长在试图交涉……之后园长找到我说小浩宇从桌子上摔了下来，血流不止，于是我就带着急救箱进去了。期间那两名劫匪一直表现的很不耐烦，除了催园长要钱，就是让孩子们安静，一直到外面传来警笛声，他们突然又提升了价筹，之后就是一个在跟警察交涉，一个来来回回走动着看守，和我们这些人质间，并没什么交流，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话

【百里屠苏】
【听着对方叙述一边记录一边思索，劫匪间没有交流，恐怕是早有预谋分工明确……】期间两名劫匪有没有奇怪举动？

【欧阳少恭】奇怪举动……【摇摇头】以我看到的，单就劫匪这个身份来说，他俩很正常

【百里屠苏】【正常？看向对方】医学角度？

【欧阳少恭】【轻笑摇摇头】我不是心理医生，这方面正常没法判断。只是从一个【想了下】人质的角度

【百里屠苏】
【眉尾微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有些好奇这人为何会有异于常人的反应，尤其是……抬眼相看】挡枪也是出于人质的角度？

【欧阳少恭】【愣了下笑笑开口】不，这个是职业角度

【百里屠苏】……【低头记录】医生不必冲锋陷阵

【欧阳少恭】【眉峰上扬】可是总不愿见人受伤的

【百里屠苏】【动作顿了顿，在争论这件事上始终有些挫败，不过……抬头看向对方】……多谢

【欧阳少恭】【摇摇头】不用谢，还有其它需要问的？

【百里屠苏】【将笔录递过去】确认没问题的话，签字，留下电话号码

【欧阳少恭】【接过纸顿了下，将其置于腿上，然后笔递到右手签了字留下号码，再重新交回】

【百里屠苏】
【接了单子夹到文件夹里正想开口，突然听见办公室门响，转头见见证科的同事拿了几张照片进来，说是师兄让送来的，接在手里仔细辨认，确是三名劫匪死状】

【欧阳少恭】
【看人收了单子想是再没其它事了便准备起身离开，谁知刚转过去就见一人拿了几张照片递给屠苏，不由多看了几眼……却也能注意到几名死者均是面色坨红，死前应有窒息】

【百里屠苏】【验尸的事并非自己所长，皱眉看了会儿突然看向对面的人】有什么看法？

【欧阳少恭】
【听到对面询问，犹豫了下接过照片一面翻看一面说道】毒性强烈且效用很快，死前有抽搐和窒息，造成原因为服毒，嘴角附近无液体或固体残留，说明是自主服下。只是……【放下照片摇摇头】多半服下之后便已经后悔，只可惜难以存活

【百里屠苏】
【闻言怔然，集体服毒，目的显然是不留活口，但能做到这点，绝对不是一般团伙，不过……】后悔？何以见得？

【欧阳少恭】
大多数求死的人，都会在不能后悔的那一瞬间后悔。而且……【抬眼看向屠苏】虽然不排除因中毒而导致面部扭曲，但看他们的眼神，并不是等待接受死亡时会有的

【百里屠苏】【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死者表情，眯起眼瞳，集体自杀，又集体后悔……原因何在？】

【欧阳少恭】
【将屠苏思索地表情收入眼底，轻笑了声继续说道】只是些个人看法，也不知对错，屠苏不用太过深究

【百里屠苏】
【摇摇头】并非没有帮助【看向身边同事询问验尸结果，不想却听闻一组法医临时休假师兄在申请其他法医验尸，但审批手续还不知何时才能下来】……

【欧阳少恭】【于一旁听着他们商量，法医……】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忙，就当替幼儿园表达谢意

【百里屠苏】
【这倒是结了燃眉之急，不过……少恭终归不是警局的人，这么做恐怕不妥，迎上对方目光】能保证不外泄信息么？

【欧阳少恭】【点头】自然不会，屠苏若是担心，我可以签个保密协议

【百里屠苏】不必【起身往外走】去法医室

【欧阳少恭】

【见状又看了眼桌上照片，然后跟上】

照片和现场取样结束后，三具尸体便按陵越要求被搬移到了解剖室内予以保存。
正赶上一组法医陵川回了老家，陵越在申请法医调度，方如馨则带着陵端肇临在外面跟进其他案件，因此在事态因调不来法医而进入僵持化后，大办公室内只剩芙蕖一人在电脑前查询死者资料。
简单说明情况后，向来对屠苏所有决定深信不疑的芙蕖并没多问就帮忙打开了实验室及内里解剖室的门，然后留下钥匙回了大办公室。
欧阳少恭在百里屠苏的帮忙下穿戴好密封服，然后独自进入解剖室，里面除了并排陈列的三具尸体便是森森寒意。

【欧阳少恭】
【一进解剖室便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有别于其它尸体，而是近于杏仁的苦味，皱了下眉走到床前，用三个针管分别取了三人的血液，颜色偏浅，呈桃红色……通过无线麦向外面身处实验室的屠苏说明结果】是服用了氰化物

【百里屠苏】
【透过视频监控看着少恭在解剖室工作，片刻后对讲机传来对方声音，随即一愣】氯化物？【剧毒药品竟然会出现在普通人手里……】能肯定么？

【欧阳少恭】
刚才看照片时已有怀疑，现在可以确定了……氰化物死亡特征是尸体带杏仁味，血液呈樱桃红色【目光扫过那三人面容继续说道】氰化物在工业上应用广泛，容易取得到且不好追查，而且它毒性大，生效快，难根除，一旦中毒很难再被抢救回来

【百里屠苏】
【所以是有意为之，但按照师兄所言，这三个人应是分别关押却同时中毒，期间也没有机会串供或接触一组以外的人……难道药是提前携带？可搜身没有发现又是为何？而少恭刚才分析这三人服药后均有后悔表情，如此说来是有人不想他们说出隐情……？这不是普通的劫持案件……眉心微蹙】如果以药物方式控制三人同时服毒，能做到么？

【欧阳少恭】
以药物方式控制三人同时服毒？……【顿了下开口】通常药物都是靠医嘱来控制服用时间【说到这里想起什么】屠苏可以去调查盛装这药的容器

【百里屠苏】已经派人去物证科提取，但据说只是普通口服液【微微一顿】届时需要跟血样成分做对比

【欧阳少恭】
普通口服液……【拿着血清试管出了解剖室看向屠苏】解剖需要专业法医进行，不过化验，我可以做

【百里屠苏】这边有全市最先进的设备

【欧阳少恭】【闻言笑了下】大概一小时，屠苏可以先在外面等着

【百里屠苏】【见状有些犹豫】你……身体可以？

【欧阳少恭】【将血样放在桌子上然后一面换衣服一面说】这会麻药已经过劲，做些简单的动作不会有影响

【百里屠苏】……嗯【应了一声，上前帮少恭将防护服换下来】有劳

【欧阳少恭】
【重新穿好白大褂，再戴上普通的医用手套，又对屠苏点点头后便径直走到试验台前开始着手化验事项】

【百里屠苏】
【自知自己不懂这些专业技能，贸然帮忙也只是添乱，遂安静靠在实验台对面的桌子上，拿着刚送来的三个口服液空瓶翻来覆去看着……】

【陵越】
【终于安排到法医，谁知领着他回八楼的路上给芙蕖打了电话，却说是屠苏竟然带着案件的目击证人去给尸体做检验了，不由怔然，竟然让一个外人插手，这不是胡闹么！若是出了岔……  念及此处加快脚步赶到，刚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扭头就见实验室内，一身穿白大褂之人正在操作实验仪器，而屠苏则靠在实验台对面的桌子旁不知在想些什么，皱了下眉出声唤人】……屠苏

【百里屠苏】【正皱眉盯着照片突然听见声响，抬头就见师兄进门忙站直】师兄

【陵越】
【让后面跟着的法医先去准备，然后看眼还在专心做试验的人，再看一眼屠苏，转身走到准备间】跟我出来

【百里屠苏】……【见师兄带了法医回来，下意识一愣，看了眼还在做实验的少恭才跟进准备间】

【陵越】【走到准备间确认两人谈话不会被实验室内听到才皱眉看向屠苏询问】怎么回事？

【百里屠苏】
【见师兄脸色不好顿了下反应过来，抿了下嘴角回道】……我担心拖到明天验尸会影响判断，正好少恭是学医的，就请他帮忙化验一下血样

【陵越】【少，恭……是说屋里那个人？】你跟他，之前认识？【怎么从未听屠苏提起过】

【百里屠苏】……他是，今天案件的，当事人

【陵越】
【今天案件的当事人……是说以前并不相熟？奇怪，以屠苏心性，怎么会一天不到就跟陌生人这样熟络】既然只是今天才认识，他为人如何，你可了解？就让他这样接触尸体，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百里屠苏】
……少恭已经保证不会泄露任何相关信息，他只凭死者照片便判断出是中毒，可见造诣颇高，况且他与兰生也是旧识

【陵越】
【方兰生旧识？但是……】仅凭这些，也不足以构成你让他插手内务的理由，何况口头保证又怎能轻易相信？芙蕖也是，怎么就不拦着你点……

【百里屠苏】不关芙蕖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了

【陵越】
……【见状心底终有不忍，语气遂软了几分】你自己也做了两年警察，就算那个少恭真的值得信任，也不能这样草率，保密守则，总不是当摆设的……【默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可再如此莽撞

【百里屠苏】【师兄所言并无不妥，追究起来确实自己莽撞，垂眸点头】是

【欧阳少恭】
【化验进行到一半旁边突然多了一人，本以为是屠苏上前查问情况，转头才发现是另外一人，身上穿的也是白大褂，是……这里的，法医？
既然警署有专业法医来了，自然也不好多待，便简单几句说明情况，随后准备离开，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见屠苏和另外一人似乎在争论些什么】……【顿了下推门而出站于屠苏身侧，正好听个末尾】这位警官，若实在不便，我不再插手便是，还请莫要怪罪屠苏

【百里屠苏】
【正与师兄说话，突然见少恭出来，愣了半秒才尴尬开口】……少恭，此事是我考虑欠周，不关你事

【陵越】
【……正面细看眼前之人，确实不像宵小之辈，倒不如说眉目间更有种谦谦君子之风，只是，始终还是觉得有奇怪之处，却又说不上来……摇头】事已至此，也无法多说，只要你遵守承诺，别与外人谈论此事就好

【欧阳少恭】【点头】既已答应，便不会违约

【百里屠苏】【师兄不再追究此事，略松口气，转向少恭】可有收获？

【欧阳少恭】
已经可以确定血液内有氰化物成分，至于其它……【转头看眼实验室内接替的人，再看回屠苏】既然专业法医已经来了，想必很快就能得到最终结果

【百里屠苏】【闻言便知后边的事少恭不便插手多言，点点头】辛苦了

【欧阳少恭】那么……【看向屠苏】我就先回了

【百里屠苏】
【既然师兄这边有专业法医验尸，笔录也做完了，再留少恭也不妥，只是对方受伤终归是为了救自己，这会儿就在警署也是因为帮忙，这么回去总觉得过意不去】我送你

【欧阳少恭】【闻言一顿，随即笑应】好

【陵越】【看着两人皱了皱眉，犹豫下开口】麻烦少恭先去旁边会客室等一下，我与屠苏还有些话要说

【欧阳少恭】【猜测对方大概是讨论案情，也不坚持，只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往会客室走去】

【百里屠苏】【见师兄言辞间顾忌少恭，不好多言，直等人离开了才开口】师兄想说什么？

【陵越】
【关于这个，少恭之事，不打算再过多提及……只是有关案件】刚刚说确定有氰化物成分？还确定了什么

【百里屠苏】
尸检这边只是初步判断，血液分析还没出来。但从照片看，这三个人或许也是受害者，含有氯化物的液体是放在类似口服液的瓶子里，我怀疑是有人幕后指使，这次事件背后另有隐情

【陵越】
【听着屠苏话语皱眉思索……那三人本是翻云帮的，其中一人更曾经因为贩毒而落入警方手心，却苦无确切证据最后只得释放，另外两个也都是不好相与的，脾气出了名的难缠……而这次事件，不过是个劫持案，实在很难想象会有畏罪自杀的可能。  可究竟是什么能让他们三人同时义无反顾服下毒药……】你是说，有人操控他们三人服毒？

【百里屠苏】劫持案件罪不至死，服毒自杀本就可疑，何况三人几乎同时

【陵越】【点头】多半又是些帮派内部争斗，看一会能不能再化验出一些线索好了

【百里屠苏】
【帮派内部斗争？皱眉思索片刻，看向师兄】这种劫持案并非重案，会转到特别行动组……与青玉坛有关？

【陵越】
【突然听屠苏提及青玉坛，不禁一怔……师父说过，尽量不让屠苏牵扯青玉坛相关的案件，背后原因自己终是一知半解，但面对屠苏疑问，始终还是不想欺瞒】目前只是因为这三人都是翻云帮的，所以突然死亡后才会调到一组来调查，但翻云帮在月前曾投靠青玉坛，所以……究竟和青玉坛是否有联系，还要等继续调查才可以确定

【百里屠苏】
【翻云帮归顺青玉坛的事自己听说了，所以不能说完全没关系，但此时下结论确是不妥，师兄恐怕也不会多说……青玉坛的事还得等机会了……遂点头作罢】

【陵越】
【屠苏没再多问心底倒是松了口气，然而看着对方一时又不知该再说些什么，这样沉默着又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实验室动静。  伸手接过报告，却是一眼便注意到了那个复杂的分子式】LSD？

【百里屠苏】LSD？

【陵越】
【点头谢过对方并说明无须再解剖后，等人离开转身看向屠苏犹豫了下开口】是最常见的一种致幻剂，原本用于科学研究，但是近几个月来，被青玉坛用其开发出了一种名为“梦魂”的毒品

【百里屠苏】【听师兄解释过后不禁怔然】致幻剂，梦魂？与你们调查的案件有关？

【陵越】
【顿了片刻跟屠苏说道】梦魂产量少，价格高，前段时间有线人从地下酒吧拿到了一份回来化验，用的就是这种口服液的瓶子，里面检测出了LSD……据线人说，服下梦魂，可以令你看见心底最渴望的事成真

【百里屠苏】
……【能实现心中最渴望的事么……高价致幻剂……】所以是否可以推断这三个人是打算利用劫持人质换钱买梦魂？

【陵越】
不排除有这个动机……可若是因为没能抢到钱便集体自杀，也太过匪夷所思了点，背后，定然还有其他原因

【百里屠苏】……【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个事】师兄，你刚刚说梦魂是装在口服液的瓶子里？

【陵越】
【点头，指了指屠苏手中的瓶子】就是这个……【愣了下反应过来屠苏话中的可能性】你是说，那三人以为这瓶子里装的是梦魂？

【百里屠苏】
嗯【将瓶子递给师兄】梦魂应该也算毒品吧，如果毒瘾发作，应该没法分辨瓶子里到底是梦魂还是氯化物

【陵越】
……【思维渐渐清晰】就是说，他们三人同时毒瘾发作，然后将氰化物错当是魂梦喝了下去，那么，就是将魂梦卖给他们的人，蓄谋杀害？

【百里屠苏】可是目的何在？

【陵越】【皱眉摇摇头】帮会之间甚至帮会内部关系都是混乱不堪，现在只能从他们死了之后，对谁有利查起

【百里屠苏】
……【对谁有利？双臂环胸歪头思索】如果是灭口，那必然是为了保证信息不外泄，至少是给他们梦魂的人身份不可被警方知道

【陵越】
【皱眉沉思……若真如此追究下去，多半会牵扯出青玉坛，就算不是主谋，既与梦魂有关，也……】好了，此事回头等如馨他们回来了，我再与他们商量调查

【百里屠苏】【话题突然被打住，看着对方一愣，这是不想自己参与的意思？】

【陵越】……【摇摇头】师父不愿让你过多接触青玉坛，定有他的理由

【百里屠苏】……【话虽如此……】

【陵越】

【伸手拍了拍屠苏肩膀】其实这两年来你的历练应也足够，真要论行动能力，怕是我也比不上你……若你我合作……【话语至此顿了一下却也只能收回手来】但眼下也只能听从师父安排，各司其职了

【百里屠苏】
【师兄所言自己明白，师父顾虑虽未言明多少也猜得出缘由，只是自己总被隔绝在外总有些不甘】……我知道

【陵越】
你向来明懂事理，这些话也不必我多说……【低头看了眼时间，却已经是要晚饭了】我去让芙蕖订购盒饭，你是……在这还是出去吃？

【百里屠苏】【被师兄一提醒才想起晚饭，顿了下回道】我先送少恭回去，师兄不用担心

【陵越】…………【皱眉沉默了会开口问道】那人全名是？

【百里屠苏】【意外师兄会问这个，但也并不觉得需要隐瞒】欧阳少恭

【陵越】
欧阳少恭……【皱了皱眉，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到过这个名字，却找不出什么头绪，而且从之前那人的表现来看，确实没什么引人怀疑的……】嗯，没事了，去吧

【百里屠苏】恩……【点头应下】师兄忙完也早点回去吧，我先走了

【陵越】……好

【百里屠苏】【见人应允便直接转身去会客室找少恭，准备送人回家】

【欧阳少恭】
【独自在会客室内接了杯热水，又随手翻本杂志而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翻阅，麻药劲头过去致使伤口疼痛趋向明显，因此右手也就只能夹紧身侧做一些简单动作，这样下去，后面几天内的日常生活，也的确是个麻烦……幼儿园那边，便先请假吧。
或者说……看着杂志页面内介绍的每年五月那场法医资格考试，或者，自己可以尝试，继续换个工作了……】

【百里屠苏】
【从法医室出来才发现楼道一改之前乱糟糟的局面，此刻总算安静了，走到会客室先敲了下门才推门进去】少恭？

【欧阳少恭】【听到声音抬眼看过去，就见屠苏进来，遂合上杂志起身】都谈完了？

【百里屠苏】嗯，久等了，伤口怎样？

【欧阳少恭】【摇摇头往外走】无妨，我们走吧

【百里屠苏】……嗯【让开门等对方出了会客室，将门带好才跟上去】

陵越将所有事情都汇报给慕容紫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包括自杀案件青玉坛
以及这个似乎很不一般的欧阳少恭。
紫胤听着汇报皱起眉头，陵越所说虽是有些杞人忧天，却也不无道理，以屠苏的性格，短短一天便和人熟悉到互称名字的地步，即使是救过也……
“陵越，你去查一下欧阳少恭此人的资料。”
“是，师父。”